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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小时候游记,儿时记忆里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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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海小时候游记:儿时记忆里的上海

上海小时候游记,儿时记忆里的上海

我出生在上海妇幼保健医院。以后就在上海的姑妈家度过了长长的童年。

姑妈家住的是英式的三层楼,厚实的木地板、木楼梯,高大的百叶窗,还有宽敞的壁橱、储物间……从客厅的北窗望去,街对面法式公寓那一排排窗户可折叠的遮阳棚,蓝白相间,成了我最初记忆的颜色。爬上朝南的阳台,可以看见铁黑的外白渡桥、巧克力色的上海大厦和绿尖顶的苏式邮电大楼,准点时外滩海关大钟东方红的旋律响起,伴着黄浦江的风,时而悠悠扬扬,时而颤颤巍巍。

对爷爷没有记忆。后来听楼下邻居说,爷爷是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儿,总喜欢让我骑着脖子,晃晃悠悠去黄浦江边看风景。爷爷在出版社,反右时去青海“劳教”,文革又被揪出来,后来“畏罪”自杀。

奶奶是老北京旗人,哪个旗没记住,有印象的是,奶奶的爷爷是京官,官居四品,姓崇,分管教育,投资创办了前门小学。这些都是奶奶喝过小酒后说的,是否确切有待考证。奶奶一米五的小个子,宽额凤眼,念过新学堂,缠过足,不过半途而废。她年长爷爷一岁,跟爷爷是票友,爷爷扮青衣,奶奶唱老生。文革后期爷爷一走了之,奶奶每周四下午夹个小马扎,去里弄学习班受教育,回来总是喝一小盅绍兴酒,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啜一口,用上海话骂一句“死老头子!”喝完站起来走两圈,点上一支“大前门”,浅浅吸一口,开始用纯正京腔道白,唱上两句《秋胡戏妻》或《空城计》。至今,我还记得花生米的香脆和绍兴酒的甜糯。

姑妈18岁工作,在老上海永安公司做会计。姑父是广东人,在台湾一艘海船当大副,解放初起义回到大陆,在当时上海长江航运局的货轮当船长。我常偷看他们大影集里的婚纱照:姑妈白色婚纱,烫着卷发,细眉高挑,嘴角上翘,神态似胡蝶或白杨;姑父一身白西装,飞机头锃亮,让人想起著名的老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姑妈生了四个女儿,36岁就病休在家,拿60%的工资。小时候就看见有个深度眼镜、戴蓝袖套的老会计来送工资,每个月准时准点。

四个表姐小时候都很淑女,并且为了得到表扬争当好孩子。我却很淘气,总在极度无聊时做些让大人意想不到的坏事。大概是寄养,爸妈在外地,姑父也常年跑船不在家,姑妈对我就没太严格要求。每当劣迹败露,就听奶奶尊称我为“小祖宗”,于是我一直以为这是我的另外一个小名儿,直到我上了小学。

家里还有一个和姑妈年纪相仿的宜兴保姆,说话声音响亮,睡觉打呼噜毫不含糊,做事大刀阔斧,姑妈总是跟在后边收拾战场。后来她回家乡照顾孙子,孩子大了在家呆不住,跟老头吵架,跟儿媳妇怄气,又跑到姑妈家。到老她还是称姑妈小姐,还是很响地打着呼噜。

儿时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楼下街角的杂货店。一旦有了零钱,几个小姐妹便溜去拐角的杂货店,几分几毛凑在一起,买话梅或散装的巧克力。售货员多是白发的老伯、大婶,把秤盘里的零食倒进牛皮纸卷成的圆锥筒里,左右交叉一叠,尖角往里一别,一气呵成。还有那个又高又大的白铁皮冰柜,一打开一股白烟,凉气扑面。最爱天蓝色蜡纸包的冰砖,分大中小号,奶味十足,打开必须快速干掉,否则就化成一滩水了,如果速度慢可以换纸杯装的冰淇淋,用小木勺挖着吃,不至于滴答到满手满身。我如今可以一口气吃三四个冰激凌球,大概就是那时练就的童子功吧。

上海的早餐是极诱人的,老字号的小店总是排队排到街边。排到收银台交钱,拿到几个刻着字的竹牌子,再去等位子,占到座位,派一个人拿着竹牌子去小窗端吃的,有小笼包、锅贴、烧卖、生煎包、豆腐脑、小馄饨、阳春面……为免排队等座,周末姑妈常派两个表姐拿着锅去端回来。现在回想,牛肉豆腐的生煎包应该是最好吃的,只是不明白上海为何把有馅的包子也叫馒头?想明白的一件事是,上海人都有边走边吃的本事,早餐、冷饮、零食,不漏不洒,淑女还能保持优雅,这也是为了不排队等座省时省力练出来的。

排队构成了我的上海生活记忆。凡是新鲜出炉的、香气扑鼻的小店,必排着长长的好吃客。记得每到中秋,烤饼店柜台前总是队伍绵延,最抢手的要数鲜肉月饼了,现烤的,嗞嗞冒着油,铲到牛皮纸袋里,油立刻浸出来,当即拿出一个,趁热咬上一口,皮脆肉香……还有就是全家周日起个大早,去西郊的动物园,这趟车是专线,起点站就排了长队,顺着两边的铁栅栏,如贪食蛇般拐着圈,一辆车到,有专人打开出口的铁链,座位坐满,立刻挂上铁链,等下一班车。上海的排队总是秩序井然,习以为常,儿时从没觉得困扰,只要有吃有玩,便快乐无比。

后来我去父母工作的安徽上小学,直到在厦门上大学时,每逢放假都经过上海,在姑妈家住几天。那些年,眼看着四个如花似玉的表姐恋爱、结婚、生子、闹离婚、出国……轰轰烈烈、鸡犬不宁。唯有老四,和同班同学初恋、结婚,一起去了日本,生了一儿一女,无风无浪走到了今天。

前年冬天,老四全家回上海探亲,又专程来海南看老娘舅,老爸高兴了好多天。他们的两个孩子一句中国话不会说,纯小日本!

那天吃过晚饭,我们姐妹躲在一边说悄悄话,感慨我们在上海家的阳台上,也是这样面对面坐着,夏夜的风抚慰着我们青春的惆怅,对未来的憧憬和迷惘,那情景还历历在目,我甚至记得我们各自穿的轻薄的棉布小碎花睡裙。那时她正和现在的丈夫恋爱,一个一米八、浓眉大眼但沉默寡言的小伙子,他们的恋爱就是出去遛个马路,然后窝在沙发看电视,多数时候无语,连姑妈都笑话他俩是“一对老斑鸠”。

说来不可思议,四个表姐恋爱时,老大、老三遭到姑妈激烈反对。当时老大交了一个技术员男朋友,老实忠厚,姑妈说家庭和性格不般配,但拗不过老大以死威胁。接着结婚生子,吵了打了十年,最终离婚,后来和一个老师再婚,至今日子总算过得称心满足。

老三的男友是一米八的帅哥,风流倜傥,十分讨人喜欢,姑妈说靠不住,坚决反对,也挡不住女儿迷恋,非他不嫁。两年后老三出国,不久回来办了离婚,嫁了日本小伙子,生了一儿一女,又离了,变成商界女强人,常往返上海和东京。

而姑妈坚决支持的老二,婚后随丈夫去了德国,如今又回到浦东,丈夫已是德国驻上海的大中华区银行CEO,正经“洋买办”,儿子在英国读书,她成了全职太太,生活优越。这个儿子是丈夫刚出国时怀上的,本来老二没打算要,已开始吃堕胎药了,被姑妈发现,强行拦住。老二获签证去陪读,孩子留给姑妈带了两年。其间,才华横溢的丈夫受英国女同学的青睐,险些情变,等把孩子接过去,成天围着工作、家庭团团转,也就无暇心生旁骛了。

时至今日,老四和老二一样,目前为止还是“从一而终”。回首往事,不得不佩服姑妈的世故通透和远见卓识。

前几年那片百年老街区都拆了,还健在的姑父搬迁到新的小区。在那些争着当地标的高楼面前,百年外滩建筑群不再高大,但依旧美丽而厚重。

上海小时候游记,儿时记忆里的上海

在南方长长的夏天,午夜梦回,儿时的老房子时而出现——那光脚走过的地板,温润光滑,闪着一缕丝绸般的幽光……那个叫北戴河弄的一排老房子,和老上海无数的记忆一样,慢慢淡出下一代人的视线;林立的摩天楼玻璃幕墙霓虹闪烁,炫耀着魔都新一轮的繁华和时尚。可我还是对优雅的老房子、马路边法国梧桐的落叶,还有生煎馒头、菜肉馄饨有感觉,那是一种奇妙而隐秘的生理愉悦……

2、上海小时候游记,上海在安徽的一块地

在距离上海270多公里的安徽省宣城市广德县和郎溪县交界的地方有一块行政上属于上海管辖的飞地——上海市白茅岭农场。

农场范围内最出名的就是白茅岭监狱了,它是上海乃至全国规模最大、现代化程度最高的监狱之一。

小时候,上海小孩不听话,家长不耐烦了,来句“再吵,乃侬送到白茅岭去”,小孩马上听话。

“吓人”归“吓人”,从小就知道上海有这个地方,得空还是亲身探访了这块神秘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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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路标

白茅岭农场建场历史要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最初的名称叫皖南农场,建于1956年,当时是作为上海市内游民、残老、流浪儿童和孤儿的教养外移基地。

建场初期,采取安徽省与上海共管,上海市提供经费和干部人员,安徽省负责生产计划安排与日常物资供应。后安徽省退出农场管理,因此皖南农场也更名为上海市白茅岭农场。1995年改名为上海市白茅岭监狱,属上海市监狱管理局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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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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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监狱的道路路名,重获新生、迎接光明?

2004年11月,白茅岭农场被分为白茅岭监狱和白茅岭农场社区管理委员会两个独立运作的单位,由“监社合一”模式变成“监社分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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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农场主干道

既然有监狱,也需要建造社区安置工作人员以及家属,白茅岭农场社区部分在监狱北面,2018年4月19日起已由光明食品集团管理。社区由一条公路贯穿,公路可通往广德,所有生活设施均分布在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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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溪-白茅岭公交

到白茅岭农场的交通也算方便,可以坐公交直达郎溪县中心地带,约1个多小时一班,运营车辆也是上海产的申龙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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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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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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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

当地商业设施也是很齐全的,有超市、邮局、宾馆等。同时能看到在上海本土消失很久的7位数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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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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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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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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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岭汽车站

白茅岭是有汽车站的,说是汽车站,其实一个车位也没有,候车室就是一个店面大小,去的时候已经关门,应该中午有一班发往上海的长途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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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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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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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居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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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中的老人

白茅岭农场一村,安置家属用,在里面走动能遇到很多说上海话的老人,时不时也能遇到不少沪牌车辆。

新村内的住房分普通四层居民楼和单层平房样式,平房显得较为破旧。

这里虽然距上海300多公里,但这里的生活、基础设施方面其实和在上海本土没有多大区别,对上海人来说也是一块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在“飞地”生活过的朋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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